二十七、该吹

    康辛年的嘴讨嫌归讨嫌,但他却也确实是有些真才实学的。

    他这个挑刺的嘴放到此时,倒也合适。

    至少他不会因为过于在意沈沧的身份品阶,而对沈沧的练功敷衍。

    而沈沧也是真的想好好练功,所以对于康辛年时不时蹦出的“嘲讽式指点”破防归破防,但动作最终也会按照他的要求好好执行。

    不过康辛年却渐渐心里有点疑惑了。

    “大人他这么弱,当初到底是怎么降服的狗妖?”

    茶楼里,康辛年和吴伯仲闲聊时说出了心中的困惑。

    吴伯仲听了康辛年的问题,眉毛一挑,他对沈沧可是很尊重的,而且当时沈沧浑身浴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一幕他也是亲眼所见,所以他听不得康辛年的这种疑问。

    他叱道:“你在说什么胡话!”

    康辛年拍了一下自己的嘴,道:“是我嘴欠,我这老毛病又犯了,老吴你见谅。”

    吴伯仲也知道康辛年这家伙有一张贱嘴,这是他打娘胎里带出来的‘本领’,这辈子估计是改不了了。

    他没好气地说道:“你这毛病真得改改,沈大人脾气好或许不会怎么样,这要是阎指挥使,少说得治你一个妄议上司的罪。”

    康辛年陪着笑脸,吴伯仲看他那个样子,就知道他没听进去。

    吴伯仲出声道:“而且你忘了大人是因为什么来的咱们诏衙?”

    说着,吴伯仲抬手在茶桌上敲了敲,说道:“仙法!”

    这几日,那日朝堂上的消息渐渐传了出来,诏衙的众人也都知道了沈沧为何能空降诏衙代职副指挥使。

    为陛下献仙法!

    这话别人或许不信,但是诏衙的众人却深信不疑。

    为啥?

    当然是因为停尸房那三具面部全非的妖魔尸体。

    那可是血淋淋的证据!

    “你是说,大人也会那……仙法?”康辛年咽了咽口水,不自觉压低了声音,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呢!”吴伯仲心甘情愿地做着沈吹,说道:“杀那蜘蛛妖有多费劲你是亲身体验过的,那么多兄弟一同齐力,就这,要不是因为大人的神奇莲子,还得有几个兄弟丢命。”

    吴伯仲缓缓道:“大人可是自己独身一人面对狗妖,还毫发无损,我可不觉得是因为那长出人脸的狗妖,比这蜘蛛妖弱。”

    康辛年默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然后猛然起身,朝着茶楼外走去。

    “你干嘛去?”吴伯仲喊道。

    “我去教大人练刀。”撂下一句,康辛年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
    吴伯仲微微一笑,这康辛年天生桀骜不驯,不过看得出大人对他还算是中意,那自己这一番敲打就很有必要了。

    端起茶杯,吴伯仲得意地把茶水饮尽。

    忽然,他的笑容忽然僵在脸上。

    那家伙刚才走的时候,是不是没结账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沈沧拖着疲惫的身子,再次认清了一个现实,那就是自己不光是没有修行的天赋,就连练武上的天赋也是平平无奇。

    没道理啊,自己堂堂一个穿越者,难道除了英俊以外便一无是处了?

    黑虎煞刀刚猛归刚猛,但是有利有弊,沈沧的底子太弱,刚开始练功肯定不能太过,不然怕是会对身子造成不可逆的损伤。

    “咦?”

    沈沧忽然坐起身子,他想到了一个办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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