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阿钰:公费出差,夜探春香楼,王爷报销吗?
仵作娇娥
君行鱼
沐浴房位于上风向,阮钰和谢云亭藏于下风口处,松树林遮掩身形,偷听再好不过,彼时只听得浴房几人讨论的正激烈。
“哎,那刘轩三天没来书院了,他在书院也就和王徐关系好些,上次刘聪揍了王徐,他还替王徐出头来着,王徐死了,他得难受成什么样儿?”
一旁学子接上话儿,叹气道:
“我与那刘轩是一个地儿的,他也是可惜,本是福从县难得的天才,三岁认千字,五岁可作诗,所阅书卷过目不忘,
奈何其母亲生病,等到他母亲亡故,他已满十八,再入书院却大不如前,如今四十有余,却仍旧是个秀才,怪可怜的。”
有人讥讽道:“哪里是秀才,人两年前已经考上举人,瞧你这记性!”
“别看他四十好几没个媳妇儿,人家可有魅力,就县里春香楼头牌玉儿姑娘,每次见了他,都主动得很,
要是我能尝尝那女人滋味,肯定让她知道知道少年人和中年人的区别,哈哈哈……”
浴房内几人先后离开,阮钰转身靠着石壁,将记录信息的小册子塞回箱笼,“还是要来这种男人扎堆儿又不设防的地儿,男人八卦起来,祖宗都能给人挖出来。”
“阮仵作所言极是,”谢云亭低笑着夸了一句,丹凤细眸眯,分析道,“刘轩家境贫寒,没名没钱还老,按理应是连头牌的手指头都摸不到,
且凶手设置绊马索距离他们村子很近,就连发现尸体的位置,也是由他透露,他和凶手应存着关系。”
“他那染着脂粉味儿的福袋,指不定就是那头牌送给他的,这里距离县城不远,咱们何不去查探一番?”
阮钰起身摸了摸荷包,有些尴尬地笑了笑,“王爷可知,县级春楼的头牌,一般是何价位?卑职出门的急,钱没带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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