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王爷不必忧心,这不是病,顶多算是个人癖好
仵作娇娥
君行鱼
阮钰验看完,起身收起红油伞,“丙号女,骨龄二十七,腹有一婴,左胸骨有刀痕,为生前伤;
丁号,男,骨龄三十二,颈部脊柱遭重物击打断裂,为生前伤;
戊号女,骨龄十二,生前左侧肋骨断裂三处,左腿腓骨中段有骨痂;
己号男,骨龄七,头骨有裂纹,为生前伤。”
“四人膝骨内翻,均呈罗圈腿状,罗圈腿可由父母传给子女,加上死婴,应是一家五口。”
老仵作虽已看惯生死,此刻仍闭上了眼睛,“老身记得去年一月,有百姓至县衙报案,言其女儿一家失踪不见,县衙搜寻了全镇无所获,
你验出的结果,和报案人所述情况一致,想必就是那一家可怜人。”
“既已验完就先歇一歇,年轻也不是你这样耗的。”
老仵作看着阮钰疲累的面容,抬手撵走她,“这儿的收尾,就交给我这个老头子整理,你且下值吧。”
她确实累狠了,双手双脚发软,每走一步,好似灌了铅,向老仵作道了谢,阮钰提着箱子朝都察院驻扎的帐篷走去。
她晌午听闻,陛下对白云寺发生的惨案格外震怒,命都察院十五日内查明真凶,今儿张彪带了不少都察院的人来白云寺。
她这头儿验尸结果一出,都察院差役立刻领了谢云亭的吩咐前往调查,或是传唤相关人证上山盘问,她一路走来身边全是匆忙而过的身影。
张彪见阮钰提着箱笼回来,忙迎上前带她到一处帐篷外,“阮仵作你的帐篷在这里,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吩咐过往守卫的。”
张彪热情得莫名其妙,她满口答应着送走他,转身踢掉靴子,朝着床铺倒去,瞬间骨头缝儿都感到了松快。
她盯着帐篷,楞是想不明白,皇上既下了命令,谢云亭今儿怎还有时间看她验尸?
十五日内若是破不了案,他为主案官,会被降职吧?
“满朝多少人想要他都察院左都御史的位置,这人竟一点儿不慌,真稳得住。”
她正思索间,隔壁帐篷隐隐约约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,阮钰凝神细听,竟是曾给自己瞧过病的薛御医?
谢云亭为何大半夜请御医到案发现场?
待听到谢云亭的声音从隔壁帐篷传来,阮钰双眼圆睁,犹豫一瞬翻身下床吹灭灯烛,小心翼翼靠近帐篷边缘,附耳细听,心想谢云亭是有何隐疾?竟不远百里求医。
今儿若抓住了他的把柄,日后他若想砍她的手,也好有对策。
“王爷可否再具体点,是仅对一人手有欲望,还是对所有手生得好看的人?”
“那欲望,是指哪方面?触碰,抚摸,还是男女房内之事?”
阮钰听到薛御医最后几个字,双手不由打颤,房内之事是何事?难不成是话本子里插图那样儿的?
她伸手捂住嘴,紧张地继续偷听谢云亭的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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