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撬窗扰人好梦的猫咪,你成精了吗?咦染血了
仵作娇娥
君行鱼
阮钰被窗栓掉落的声音惊醒,一手攥住枕下发簪,睁眼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。
只见一只浑身染血的白猫蹲在地上舔爪,“喵呜。”
“小东西还会撬窗了,这大雪天的一身血,哪儿伤着了?”
她见窗外无异样,插上窗栓蹲身检查白猫伤口,血迹混在雪白猫毛上,从头到脚扒拉一遍,猫身上无丝毫外伤。
她将手上沾染的血凑向鼻端,瞳孔骤缩。
是人血。
粘在猫毛上的血尚未冻成冰凌,白猫染血的地方离西栾院应当不远,手中发簪一转迅速挽好发,揣上剖尸刀防身,她披上斗篷冲进院外漫漫风雪。
白猫金色竖瞳望着那一袭月白斗篷消失在雪夜中,喵呜一声蜷缩进尚留余温的床榻。
阮钰急奔至章华苑,抬手猛拍张齐房门,“大人!大人!张齐!”
门外风雪呼号,内里呼噜声震天,阮钰立于檐下喊了数声无人应答,回首见身后飞雪漫天,再耽搁痕迹会被飞雪掩盖。
她提上裙摆,咬牙转头奔向就近谢云亭寝殿方向,抬手捶门,“王爷!有案情!请派人……”
她话至一半,房门陡然打开,谢云亭见她兜帽裹住的小脸冻得发红,披上紫狐裘大步流星朝外走,“跟上,路上说!”
“就咱俩?”
“人太多会打草惊蛇。”
阮钰拧眉跟上,言简意赅将发现告诉他,她脚下生风走得极快,还不忘向身侧人解释:
“发现白猫所染为人血,当时血液还未完全冻结,卑职不懂武艺,无把握独身查探,只得求援,事急从权越级上报,王爷恕罪。”
“你未只身犯险是明智之举,张齐那厮睡后雷打不动,你若等着叫醒他,凶手早逃之夭夭,此番你行动得宜,该赏。”
谢云亭由阮钰引路,自西栾院偏院窗下循着猫留下的足印和猫毛上滴落的血迹开始搜寻,一路追踪至距西栾院三百米外的梅林。
听得远处梅林窸窸窣窣响动,阮钰将火折子扣灭,就着云层时隐时现的银润月光在雪地中摸索前进。
“将你身上斗篷解下。”
她垂眸看向身上银白斗篷,银白色在雪地中隐藏身形十分便利,她迅速解下递给他,低声叮嘱,“王爷小心,实在打不过就跑。”
冷风一刮冻得她直打哆嗦,紧咬一口银牙缩成一团。
“你寻一处隐蔽位置躲着。”
伸手接过斗篷,谢云亭大手一扯将身上紫狐裘从肩头揭下,抬手一扬兜向她头顶,压低声音叮嘱,“等本王叫你,你再过去。”
阮钰在狐裘下点头嗯了一声,她无自保本领,自觉不去添乱,一双玉手伸出扒开头顶狐裘,盛满月色与雪夜的眼瞳中已不见谢云亭身影。
她将狐裘披在身上快速躲至院角堆积的杂物堆中,大雪簌簌,狐裘防寒格外暖和,她将冻僵的脸埋进去,一股淡淡檀香钻入鼻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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