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 苍白
沈阳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，但他很快便恢复了镇定，冷笑道：“王爷，您这证据未免太过牵强。一张烧焦的纸片，几个模糊的字迹，就能定我的罪？未免太过儿戏了吧。”
谢斯南不为所动，他深知沈阳不会轻易认罪，于是继续说道：“当然，仅凭这些确实不够。但本王已经派人暗中调查，你的所有行踪和背后的交易，都已一一记录在案。你若是还想狡辩，不妨看看这些证据。”
说着，他示意周旭将一叠厚厚的卷宗递到沈阳面前。
沈阳接过卷宗，一页页翻看下去，脸色逐渐变得苍白。
他终于意识到，自己精心布置的局，已经彻底被谢斯南等人揭穿。
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沈阳颤抖着手指着谢斯南，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。
谢斯南冷冷地看着他，语气中不带一丝感情：“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？”
沈阳的视线在卷宗上停留了片刻，然后缓缓抬起。
他直视着谢斯南，眼中闪烁着愤怒：“我不会告诉你的，就算死，我也不会让那些人暴露。”
谢斯南冷笑一声，他已经预料到沈阳的反应：“你以为，你不说，他们就能安然无恙吗？你已经牵扯进这么大的事件中，他们能置身事外吗？”
沈阳的身子微微颤抖，他知道，谢斯南的话并非危言耸听。
但他仍然紧咬牙关，坚决地说道：“我宁愿死，也不会背叛他们。”
谢斯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，直接说出，“是国师，还是二皇子？”
沈阳的嘴唇颤抖，“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居然如此迟疑？
谢斯南的目光变得愈发冷冽，他步步紧逼，“沈阳，你我皆是朝廷之臣，你的忠诚本应属于朝廷。如今你所为，已触犯国法，害人性命，若还不坦白，你我之间，就无需再谈什么同僚之谊了。”
沈阳的脸上掠过一丝痛苦，他紧闭双眼。
良久，才缓缓开口，“是国师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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