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2章 边际效用递减规律
姜禾秒宁牧星
穿书世界融合之后
他走到玻璃门前，犹豫着是否要赶上去和她说话，最近知道她常在地下一层看书，他来碰碰运气，真遇到禾秒，复杂难辨的情绪在心海翻涌，他想，她怎么一丝波澜也没有。
也不是毫无波澜，电梯门开合一次，又往上，她按了下行键，电梯再次下行。
而后，她忽然下了某种决心，转身回馆藏室，玻璃门无处躲藏，高大的青年斜背着书包，手攥紧又放松，与她眼神汇聚。
再简单不过的一幕就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回放，在禾秒眼前定格成一幅画面，他一眨不眨地望着她，面上闪过些许被抓住后的尴尬无措。
“……”
我要和你说两句，我字刚要开头，禾秒憋了憋，换了种说法：“你有话对我说？”
程嘉屿愣了一会儿，点点头。
他们坐在一楼露台上，温暖湿润的夜风吹过，地下一层陈旧腐朽的气息消散，心情也忽然变得明朗。
“程嘉屿，你想说什么呢？”禾秒拿个棒棒糖咬着，顺手分给程嘉屿一个。
橙子味的。
她自己的爱意值，总要挑一个不讨厌的人开始，她忽然发现，她的理想型其实很相似，温和，阳光。
她没有这些特质，所以才会被这样的人吸引。
程嘉屿剥开糖纸，酸甜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，长久的不见总是以一个无聊的话题开头，“你最近过得怎么样？”
“挺好的吧，能吃能睡。”禾秒回答得干脆。
“你又交男朋友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禾秒惊讶，他消息倒是灵通，“你和齐贺年有联系吗？”
“不，秦驰说的。”程嘉屿眼神落寞下去，“我和齐贺年，最近没联系。”
“哦。”禾秒把棒棒糖咔吱咔吱咬碎，她差点忘了他们三个人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。
棒棒糖碎了后甜度超标，禾秒咽下去，想走了，看到程嘉屿这样，她又觉得不忍心，她怎么能老是伤害他呢。
她站起来要走时，手被坐着的人轻轻地牵住，手指搭在她的手心里，是一种讨好而谦卑的姿态。
“他是主持人，工作挺忙的吧，在学校里我替他陪你好不好。”
禾秒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，她揪住因为过于害羞而试图撤回的手，她的力气并不大，但程嘉屿宽大的手一下子就被她制住了。
他难得的有点语无伦次，“他毕竟……毕竟不是学生了，校园恋情里我能做到他做不到的，你要不要考虑一下……”
禾秒“啊”了一声。
他顿时又没声了，诚挚的眼睛望着她，脸持续烧红着。
“没名没分，不能被他发现也可以吗？你不能和他出现在一个场合，我不会对你有任何付出，召之即来挥之即去，我想结束的时候就结束，这样也可以吗？”
禾秒早就打好了腹稿，一口气说完。
想了两秒，他说：“只要你高兴，我都可以。”
因为过于难为情，他漂亮的眼睛垂下来，声音轻而细，看着自己和禾秒的足尖抵在一块，很亲密的样子，他忽然笑起来。
「爱意值15。」
禾秒弯下腰捧住他的脸，捧是一个很暧昧的姿势，手指接触到柔软的脸部肌肤，微微用力便陷进去，天鹅绒般的触感丰富，程嘉屿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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