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 圣诞节会下雪吗（二）
姜禾秒宁牧星
穿书世界融合之后
和齐贺年穿同一款，无论谁都会被他狠狠碾压，毕竟是这样一张脸，如果是观众，可能还会想，宋惟真是不自量力。
“你说的是视频里，还是现在？”齐贺年脸上的笑容逐渐减少。
“什么意思？我听不懂。”禾秒从他的神色上逐渐察觉危险的意味。
他叹了口气，“我本来想等你自己说，可是你好像全不在意，我等不下去了。”
“禾秒，那天你把猫送到我家，路上遇到的风衣男是谁？不让我送是为了和他一起走吗？”他的从她的脖颈抚上脸颊，手心微凉，像一条蛇蜿蜒而上。
遇到难以理解的事，禾秒的脑子宕机了一会儿，才意识到那天齐贺年很可能就跟在后面，她声音不自觉颤抖：“那你有听到我和他说什么吗？”
齐贺年盯着她的眼睛，缓慢摇了摇头。
禾秒迎着他的目光，一字一句道：“我和他说，我是不可能喜欢他的。”
这是实话，她确实对他说了。
气氛倏地放松下来。
齐贺年还是委屈，“你对我太有分寸，你对他们太没分寸。”
“我不想和你吵架。”禾秒伸出手，“现在抱一下，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，我们扯平了，好吗？”
剩下的不多的时间里，她想好好和这张脸相处。
禾秒的怀抱也是冷的，但齐贺年拉开了外套，把她冰凉的手放在腰上，汽车后座空间小，他的长腿委委屈屈蜷缩着，等她以乳燕投林的姿势坐在他怀里，他隐秘地用腿把她圈住。
“以后，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，不要看别人，可以吗？”
喉咙一窒，骗人的话比眼泪先出来，“齐贺年，可以的。”禾秒躲在他怀里，在他看不到的眼眶红了。
*
确实是好了一段时间。
在圣诞节前，禾秒放下桎梏，把每天都当做最后一天和齐贺年谈恋爱。
会主动报备行程，每天都打视频，一起下班，她从补习班下课的时候，齐贺年的车在外面等着。
深冬，越州还没下雪，只是气温低得可怕，禾秒的手只要离开热水袋一分钟，就会变得冰得难受。
她伸出手，贴在主驾驶上正专心看简报的人脸上。
他茫然抬起头，却生气，反而笑着抓住她的手指，“怎么这么冷。”
手被他握着从羽绒服的下摆里伸进去，放在只穿了衬衫的温热身体上，禾秒霎时红了脸，她看他折起的眉心，“很累吗？其实可以不用每天接我的。”
齐贺年摇摇头，“接你怎么会累？”
每天工作到这个点，最期待的就是从车外涌进来的冰冷气息里分辨出她的味道，是书的墨水味、温暖橙香和洗衣皂的干净味道。
这个点，他们不会再穿越跨城隧道回学校，而是回齐贺年在西城的公寓，离这里只有二十分钟，因为几乎每周都要来三四次，小猫也被搬到这里，没有宠物房，它在客厅库库跑酷。
齐贺年扶起倒的猫爬架，再把打翻的食盆和带出来的猫砂清扫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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