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 你说话啊
姜禾秒宁牧星
穿书世界融合之后
他做梦了。
梦的内容无法言说，到最后，他只记得深蓝色裙子铺开，裙子盖住了不着寸缕的他。
她塌..着..腰，眼前炸开烟花，忍不住想往后躲，却被他双手掐.住.腰，“不许跑。”
风声呼啸，雨如泣如诉，她细细的哭声淹没其中。
梦里的情..潮..延续到现实世界，像蒙了一层雾不真切，但齐贺年的心不争气地狂跳，仿佛那裙子的质感还黏着在指尖。
室内阅读灯还开着，禾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到另外一张床上，大概屋内冷气开得不足，她脸颊红彤彤的，刘海濡湿粘在额头。
齐贺年看了很久，竟然觉得她和梦里别无二致。
把床头放的矿泉水一口气喝完，他又去洗澡。
时间来到早上五点，齐贺年洗完澡，禾秒也醒了，她收拾好后，呆呆坐在沙发上，望向正对着窗户的那栋建筑物。
那是清川高中的礼堂，建设得恢弘大气，初中的时候，想着要是能考上这所高中就好了，高中又想着要是能考上越大就好了。
她现在完成了每个阶段最重要的目标，反而不知所措，对未来迷茫。
齐贺年身上带着酒店沐浴露的柠檬香气，他从背后抱住禾秒，温声道：“看什么呢，这么专心。”
他的眉眼温柔得不可思议，禾秒回头，摸了摸他的眼睛，“别用这种眼神看我。”
好像她在被另外一个人全心全意爱着。
这会让她内心不安。
早上六点的高速不堵，齐贺年一路无话地开着车，他胸口闷着一股气，情绪也低落下来。
明明觉得有进展，但是因为禾秒那句话，他有种奇怪的直觉，她不想要他的喜欢，她也不在乎他这个人。
好像和以前那些只在乎他完美皮相或者家世的人没区别。
齐贺年不说话，禾秒更不会开口。
她刷着课表，好在上午的课是三四节，应该能赶回去。
温昭问她：什么时候有空，我来学校找你玩！
禾秒回道：看你有空，我都奉陪的。
她们小心翼翼，都没提起关于那个人的事，但心里都知道，温昭要是来越州大学，很难会抛开原衡。
禾秒又去翻原衡的聊天界面，那天把照片发给他后，他回了个谢谢，再无下文。
朋友圈倒是开放的，从高一刚注册那会儿就开始记录生活，但不知道是不是禾秒多心了，他记录的那些，禾秒也或多或少都接触过。
小花园里那只叫“松松”的三花猫，校门口开放的腊梅花，万圣节夜晚校园内同学们自己挂的南瓜纸灯笼……
乍一看就会觉得原衡是一个很热爱生活的人，评论区不乏有禾秒认识的人，夸原衡心有猛虎细嗅蔷薇。
但是，那只三花猫边上的小碗，是禾秒放的，里面甚至还有没吃完的猫粮，腊梅花后面是几个人影，禾秒一眼就看到自己在踮着脚试图摘下一朵。
没有交集，只是她以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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