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 （十）
姜禾秒宁牧星
穿书世界融合之后
（看大家都说宁很幸福，啊啊啊真不是啊我认为他一辈子都会被老婆有可能出轨的阴影笼罩，遂写之）
下课铃敲响，人呼啦一下走光了，禾秒慢慢悠悠收拾包，一个学生凑过来问问题：姜教授，您今天讲的CAPM模型是基于假设市场完全有效，但行为金融学认为市场存在非理性行为，这两者应当如何调和？
这问题解释起来有点复杂，禾秒思考完组织好语言，给他细细讲解。
这个学生她有印象，上课很积极，总坐第一排，还会主动回答问题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她看向他的眼睛询问，“都听懂了吗？”
男生愣神，极快地反应过来，摸摸鼻子憨笑道：“听懂了，谢谢老师。”
禾秒点点头，把桌上最后一样东西——小蜜蜂收进包里，“还不走吗？”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。
男生白净的脸慢慢浮现出粉色，他后退一步，好像是要让出走下讲台的口子，但目光一直盯在她脸上。
他不甘心，又上前一步，站在她身边，“姜老师，我耽误您这么久时间，天都黑了，我可以请你吃饭吗？”
禾秒闻言讶然，好半晌，她摇摇头，“不必，我丈夫在等我回家吃饭。”
男生有些急切起来，“我知道，但是我可以……”
他一直都知道姜老师与她丈夫非常恩爱，从校服到婚纱，华大论坛里还留存着二人婚礼的旧帖，他搜姜老师信息的时候全都看到了。
只是……
或许是因为她今天穿了件白色衬衫蓝披肩，转身写黑板字时，高扎的马尾划出青春洋溢的弧度，他忍不住想，如果他早生十年，或许他也可以……
“你不可以，我先走了。”女人严厉打断他的思绪，侧着身从讲台和黑板的缝隙中走下去。
擦肩而过的香气，男生失魂落魄回头。
却见教室外，英俊成熟的男人沉着脸色不知看了有多久。
·
今天到家已经有点晚了。
禾秒放下包，第一件事就是蹲下去逗猫，猫慢悠悠走到她脚边，“啪叽”温软的小身体摔倒在棉质拖鞋上。
禾秒伸手从它下巴抚到肥嘟嘟的小肚子，猫咕噜咕噜开低音摩托。
“现在的小孩子都挺好学的。”宁牧星走到她身后，把钥匙放在进门柜上，状似不经意提起。
男人的气息很清新，多年来一如既往地用着她最喜欢的香味，她抬头看他，手上撸猫的动作没停，“有吗？下课铃一响，走得比我都快。”
“今天那个男孩子不是留下来问你问题了？”他尽量放平声音。
“哦，也就他还不错，听课挺认真的。”
评价完这一句，她又低下头去撸猫。
听她这样说，宁牧星眼眸不由得一深，他太熟悉那男生看她的眼神了，简直和狗似的巴着，如果不是他接她下班，疑惑她怎么还不出校门，所以上去找她，今天这一幕还不一定能看见。
年轻的小男生一茬一茬，偏偏她又是大学老师，上回赶跑那个死皮赖脸的研究生还不过半年，又来一个。
不止是这些学生，她身边的每一个人，他都不放心。
他自己就是靠着抢占先机留在她身边的，这种感情的效力能维持多久？十年、二十年、还是一辈子？
这好像成了死局，她可以因为他的陪伴放下江问，那之后又会不会因为遇见新人而放下他。
他的心一阵阵揪紧发疼。
沉默无言的氛围里，禾秒抬头看了他一眼，“你怎么了，不做饭吗？”
他什么也没说，过了会扬起笑容，“想吃什么？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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