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机车
姜禾秒宁牧星
穿书世界融合之后
至于真实的江问，她其实没有那么关心。
姜禾秒心安理得接受江问的好，当作是他同情心泛滥，救助路边被人类虐待的小猫小狗。
江问让她别有好奇心，她就不去过问，对他三天两头的带着伤和神秘莫测的行踪，她都不在意。
姜禾秒评价自己，真是个自私自利的人。
清川靠海，一年到头都刮着大风，海风裹挟着冰凉水汽扑到人脸上，夜晚风更大，禾秒松松垮垮扎着的低马尾会被吹散，发丝打在脸上生疼。
她胡乱地把头发抹开，别在耳后，江问在她前面走，久不见人跟上来，回头看见傻姑娘正在和自己的头发较劲。
“什么时候我也剪个寸头。”禾秒泄气道。
她皮肤太白，在路灯映照下，有种飞蛾翅膀颤抖般脆弱的美。
江问从兜里摸出两个针织小花朵形状的发夹，某天路过一个残疾人摊子的时候好心买的。
他伸出手，把女孩头发服服帖帖往两边捋，左边夹个发夹，右边也夹一个，花朵在头上被风吹得摇摇晃晃，但是牢牢禁锢着不听话的头发。
禾秒对着路边商店的玻璃门左照右照，“好丑。”夹在头发上有点像花痴。
“那还我。”江问没好气地伸手讨要。
禾秒看着他，光影千丝万缕，他说还给他，可表情却不认真，反而嘴角噙着笑容。
“才不要，给了我的东西还要拿回去，江问你要不要脸。”她自己都没察觉，自己的语气里染上几分撒娇的甜腻。
少年撇了撇嘴，转过身大摇大摆走在她前面，宽阔肩部到手臂的线条流畅好看，江问没有夸张到骇人的肌肉，是清瘦又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量感。
灯光斜射，水泥地上，是两个人的灰色影子交叠在一起。
地面像张巨幅照片，此刻定格的瞬间，照片中的主角好像在被禾秒全心全意地拥抱着。
空气里尘微可见，心弦乱序。
禾秒的眼睛看着地上的影子，描述着想象的瞬间。
同样的夜晚，迎面都是夏天的燥热气息，但是越州就比清川要干燥许多，不会呼吸之间都带上水汽的沉重，斑驳叶影印在路面，像水底的藤荇张牙舞爪。
孤孤单单的只有她一个人。
周六周日两天，姜禾秒在兼职的地方都没有遇到过齐贺年，于是放下心来，估计上次真的是偶遇，齐贺年应该不住这。
每天日结的工资让她安全感满满，还掉了问何欣然借的五百块，手头还有三百块可支配，她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了根烤玉米，小口小口地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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