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交锋
古月方正古月方源
蛊仙：我有一座虫巢
学堂的族中青年不断胆颤，比起之前听说方正当街砍人，方源这一手的震撼却是没得说了，血腥，暴力，不断冲刷着他们还没有发育完全又幼小又可怜的小心脏。
“他，他竟然敢把门卫砍了，违抗家老的命令！”
在众学子慌张的目光中，血腥味不断挑拨着家老那满是震惊愤怒的神经，他几近咆哮，大声呵斥：“方源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！如果没有理由的话，我将把你关进监牢，等候家法！”
噤若寒蝉。
无人开口，众人呆呆的看着这一幕，只有方源始终古井无波，仿佛掌控着一切，仿佛又不把一切放在眼里。
他环顾四周，突然松开右手，任由门卫的脑袋砸在血泊里，溅起血花，不躲不闪，坦然接受飞溅的血珠子。
他朝家老拱了拱手，声音平静：“禀告家老，学生确实有不得不出手的理由。”
“不得不出手？呵呵，很好，你说。”家老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，眼里的怒火几乎压抑不住，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学生，肆无忌惮的挑衅学堂纪律，家族规矩！
他背负双手，目光冰冷。
方源对家老的目光视若无睹，他指着地上的门卫掷地有声“这两人在学生冲击一转中阶的紧要关头强行破门而入，众所周知，冲击境界时稍有不慎便是根基尽毁的后果，如若不是运气好，学生又怎么能侥幸踏入中阶？如今怕不是一个废人，所以这两人包藏祸心！其心可诛！”
“不仅如此。”方源说到这，还不等其他人开口再次说道：“这两人不仅不承认错误，还辱骂先族，谎称此事行为皆是家老授权，学生自是不信，激烈反抗，殊死搏斗之后也只是略施惩罚。”
略施惩罚？
断手断脚也叫略施惩罚？
十五六岁的青年满眼都是恐惧，他们那脆弱的神经无时无刻不被这血淋淋的一幕刺激着，不过也有不少人听到了重点。
“他刚刚说什么？一转中阶？方源呀，丙等资质，已经晋升一转中阶了？”
“这不可能，你肯定又是听错。”
“那我也听错咯？”
学员们从一开始的窃窃私语之中恍然，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，更多的是失声。
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中阶两个字上，至于地上躺着的两个门卫确是没人再看了，终究只是两个外姓仆人，无所谓的。
“一转中阶？”家老也是眉头微微皱起，他的声音冰冷，如沐寒光：“方源，你要知道你这是在说什么。如果承认错误的话，还能从轻处理，如若一错再错，那就不要怪族规无情了。”
“还请家老明察。”方源轻笑，腰背挺直。
下一刻，家老便来到方源前边，他将手掌贴放在方源的腹部上，将意识沉入其中，独属于方源的空窍元海出现在家老的感应里。
空无一蛊，却又实实在在是中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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