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的初章
吴铭
恶果
演出结束，小丑弯腰致意。行动人员趁机闯入房间制服了小丑，张爱也被即刻带离。
医护人员给宋芳受伤的脖子作了紧急的处理，宋芳压着一块纱布走出房间，推开了一旁的医护人员，“我没事。”她面无表情地说。
由于这场意外，我选择在第二天上午才走进了她的办公室。
“伤口好点了吗？”我问候她。
“没什么大碍。”她粗描淡写地一笔带过。
“那就好，”我把本该昨天给她看的报告放桌上，刚要开口，宋芳忽然盯着我的眼睛幽幽地问，“你欣赏昨天的表演吗？”
我一脸惊愕地看着她，不知道她为何这么问，一时间有点语无伦次，“我......你在说什么，怎么可能？发生那样的事情，我们一直都在担心你的安危。”
宋芳轻笑了下，把视线移到别处，“不是每个人都是这么想，别人出了丑，高兴还来不及，人不都是这样吗？”
“我不这么认为......”我试图反驳她。
“好了，”宋芳摆手打断我，“我在跟你开玩笑。”说完换了副表情，低头看向那份报告，“找我什么事？”
“这是张爱的调查报告。”
她稍微点下头，接着埋头道：“好的，先放这，我过会儿会看的。”
在将要走出房间的时候，我又回过头，不放心地问她，“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“什么怎么办？”宋芳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望着我。
“昨天发生那样的事，你打算怎么处理？”我觉得她不会就此罢休。
“我打算什么也不做。”宋芳淡淡地说。
我不相信她的话，她一定会寻找报复的机会。
从宋芳那里出来，来到张爱的收容室。
“什么时候还能再看小丑的表演？”她隔着玻璃天真地问我。
恐怕永远都不会再有第二场了，心里想到，不过还是微笑着望向她，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个吊坠，像只眼睛，是一种图腾，之前已经做过检测，只是个木雕，没什么特别。
“很漂亮的装饰，谁送你的？”我打算换个话题。
张爱低头摸了摸，低声道：“妈妈给我的。”
“能不能告诉我那天发生了什么？”我试着去问她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问，可是从来没有得到过回答。
不过这次，她好像准备好开口了。
“他们想要杀我们，妈妈让我跑了出来......等我在回去的时候，人就已经躺在那了，妈妈也不见了......我就一直在那里等她。”
她说的是真的吗，难道还存在另一个人？
“你有没有看到其他人？”我问。
张爱摇了摇头，转而问我有没有见到她的妈妈。
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“她再也回不来了。”我选择如实地告诉她。
张爱低下了头，但是却没有哭，沉默良久又忽然抬起头问道：“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？”
抱歉，章节内容加载错误，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。
Sorry,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.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.
抱歉，章節內容載入錯誤，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