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汴京狱
白棠裴越
掌中雀一身反骨,疯批王爷休想驯服
白府的大娘子对于白棠来说,是很特殊的存在。
因着文娘子之死,白棠一开始便觉得,白夫人便是罪魁祸首,她气量狭窄,不能容人,非得将将把人逼死了才算完;可是在这白府里过了这么些年,白夫人却也从未真正挑过她什么错处。
再后来白棠瞧见了白瑾柔,那个仅仅比自己大了三个月的三姐姐,她便觉得自己想恨也恨不起来了。
白府里口口相传的版本都是文娘子爬床勾引,可是白棠知道,柔和的文娘子是个没有勇气的人,在长荡村的时候文娘子整宿整宿做噩梦,她把封建礼教看的那么重,绝不是能主动勾引主家的女子。
而且白棠的父亲这些年依旧是整宿整宿的不着家,也证明了他生性如此。
所以真正的故事也不过是男人一时兴起罢了,之后吃干抹净,拍拍裤子走人,徒留下文娘子收拾这烂摊子,可是这府上的正妻百分百是不乐意的。男人是什么都不管的,走出去躲清静再找别的乐子也就是了,千不该万不该文娘子想留下个孩子,这就触碰到了这当家主母的逆鳞,所以文娘子逃了,生下了白棠。
罪魁祸首怎么会是白夫人呢?白棠想明白之后总是觉得可笑,文娘子搭上了自己的一生成了孤魂野鬼,白夫人搭上了自己的清名成了无知妒妇,只有她爹,如今竟还白得了个活生生的女儿。
于是她无法再恨一个仍在孕中便被自己丈夫背叛的女人,也无法亲近仅用一碗毒药便处置了自己生母的当家主母,最终也不过是井水不犯河水罢了。
如今白棠立在白夫人的雅堂居前,心里也是没有怨恨的,她乖乖巧巧地往里走,瞧见了端庄守礼的白夫人。
白夫人原正在给三姐姐挑首饰,见了她,面色却立刻冷冰冰不见亲厚,淡淡开口:“你今儿及笄,是我疏忽了,老夫人来找我,我这儿给你备下了东西,你瞧瞧,可缺什么不缺?”
面前摆着布匹,钗环,和三十两纹银,白棠只瞧了一眼便俯下身子:“偏劳母亲费心,母亲备下的东西向来都是最好的,这些年托母亲和祖母的福,女儿本也不缺什么。”
“再过两日,便是春日宴了。”白夫人叫丫鬟们把东西撤下去,自顾自地说道:“你两位哥哥要择亲,柔儿跟你二姐姐也大了,她们自然也去,你如今也已及笄,可也要去露露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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